梁佐比他还虚,没一会儿,两人都浑身是汗、气喘吁吁的,果断达成了一致意见——练什么练,吃夜宵去。

谢卓言回到房间,洗完澡躺在床上,脑内又浮现出来贺漓匀称又丝毫不夸张的肌肉,一时间有点上头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出来的。

他抱着手机正想查查科学锻炼方法,忽然收到一条短信。

“在干嘛?”

收到这么一条奇怪的短信,谢卓言有点疑惑,只简单的反问了一个字:“谁?”

那人没有回复,电话铃声忽然又响了起来。

稍微犹豫了一下,谢卓言还是接了起来。

“喂?”

“是我。”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慢条斯理地说。

谢卓言把手从挂断键上方拿开了。“贺漓?”

那天谢卓言把他送回去之后,他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了。

“那天你送我回去的?”贺漓问道。

谢卓言轻飘飘地说了声:“对,路费结一下。”

说完这话,贺漓若有所思:“真的是你……”

“我怎么了?”谢卓言觉得莫名其妙。正对着床的空调风吹在身上有点冷,谢卓言把手机夹住,伸手去抓空调遥控器。

“我好像记得,”贺漓压低了声音说道,“你还偷亲我了是不是?”

谢卓言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,感觉到耳边痒丝丝的,不知道怎么就抖了一下,手机“哐当”一声掉在了红漆木地板上。

“我不是——”

他把手机捡起来,对着话筒反驳。

贺漓打断了他的话,笑得莫名有点邪气。

“心虚了?”

“明明是你发酒疯……”

贺漓不知道是相信没相信,哼笑一声。

“算了不跟你说——”谢卓言说着就要挂电话。

“哎,先别挂。”贺漓阻止道,“我问问,你去医院干什么了?”

谢卓言一愣,秀气的眉毛下意识地就蹙了起来,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:“你监视我?”

“监视?你别想太多,我可没这癖好,也没那闲工夫。”那人笑笑,听他语气紧张,就知道这是说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