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几个月的同室相处吧,让他对魏斐的气息如此熟悉,熟悉到仿佛以为那就是一体的。

魏斐丝毫不理会刘隐的反抗,解开了他的皮带,退下裤子将他按倒在桌子上就激烈的做了起来。

还没来得及开灯的房间显得有点阴暗,夏天潮湿的空气带着浓浓的男性麝香味儿弥散在屋里,伴随着猛烈的撞击声构成了一幅看不见的淫~靡景象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狂风暴雨一般的性事才告一段落,刘隐滚下了桌子,拿着纸巾猛擦警服上面的白浊。

“该死的。”刘隐咒骂道。

“我最近有事,要离开北都一阵子,就不来了。”魏斐冷冷的道,他撩起刘海,并不遮掩自己的右脸。在刘隐面前,没那个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