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玉染不可自拔的吞吐着口中不断膨胀的欲望。

每一次深喉的挤压都令程七彦忘记呼吸,口腔与性器将沐浴露摩擦出许多泡沫,越积越多,在爆发的一刻,白色与白色混淆为了一体,成串的泡沫从谭玉染殷红的唇流淌到白皙的胸膛。

靡靡之色,秀色可餐。

不知何时,谭玉染已经起身与程七彦的视线相对,情难自禁,一切恍如在梦境,唇和唇第一次相触,起初是蜻蜓点水似地试探,然后,绵缠深长的一吻好像要蔓延至天长地久。

沐浴露的芳香与某些腥味液体差点把人冲昏,浓烈到散不开,像醉人的酒,引人疯狂。

深深的拥抱着程七彦,手在他的背部游弋,两根硬物抵在一起,使人心跳激烈的似擂鼓。

平坦的心口紧贴在一起,好像离开母体以后,还从未与任何一个人的心脏这样贴近,彼此感受那样真切跳动着的旋律。

谭玉染身上的水滴不知不觉的浸湿了程七彦腰上的纱布,带着腐蚀性的泡沫侵咬着未愈合的伤口。

一阵刺痛。

程七彦闷哼一声,推开了谭玉染,捂着伤口弯下了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