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……」我乖乖缩到被子里,不敢再贫嘴。

屈远凌叹口气,对同事们说:「你们都回去吧,我留下来看着他。别担心,我保证他会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你们面前。」

既然大老板发话了,有谁敢不听,更何况现在已是深夜,同事们叮嘱了我几句,纷纷离开。

我见大势不妙,拼命对侯子齐使眼色,让他主动开口留下陪我。谁知他却当作没看到,拍拍屁股溜得比兔子还快,我狠狠瞪了他一眼,送去对他「见死不救」的鄙视。

最终,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屈远凌两个人,大眼瞪小眼,沉默的气氛令我后背直冒冷汗。
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无语望天。

输液管一滴滴,不紧不慢地流着,还剩一半,最快也要半个小时。我的心凉了半截,这将是史上最难熬的半小时啊!

耳畔传来响动,屈远凌拉了把椅子,坐到我床边,双手交叉胸前,像黑面门神一样盯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