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代不同了，优等生。”

五条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夏油杰错愕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五条悟说：“以前咒术师少，咒灵多。在一部分咒术师什么也不干，只知道祸害自家人的情况下，其他咒术师不也维持住了咒术界的安宁？现在咒术师多了，还都学会了咒灵操术，一口一个咒灵玉。以至于外面的野生咒灵越来越少，等级高一点的都快没了。估计等我们毕业，又上个大学出来，都没机会当上咒术师。”

有一件事情他没说，那就是现在咒灵的诞生是越来越难了。

众所周知，普通人的负面情绪聚集会形成咒灵。

那么，普通人要是没有了负面情绪呢？

被霸凌者被霸凌后会产生负面情绪，那么把霸凌者抓进监狱，被霸凌者还会诞生负面情绪吗？

家里人生病了，虽然可以治，但是要很多钱，可是他们加起来也没有那么多钱，想借都借不来。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无论是病人还是家属都会产生负面情绪。那么，大力发展相关产业，减少治疗成本，让人看得起病，病人和家属还会产生负面情绪吗？

九九六的工作，微薄的工资，可是社畜还要养家，不能辞职，久而久之，他们就会产生负面情绪。那么，严格执行劳动法，每天八小时工作制，做五休二，再加上涨工资，降物价……他们还会产生负面情绪吗？

以五条悟的观察来看，会还是会，不过没有以前多。

如果继续这样下去，几年后他大学毕业，或许真的做不成咒术师。

事实也正是如此。

当五条悟和夏油杰从大学毕业，准备结束长达七年之久的实习期，正式成为咒术师的时候，突然被告知找不到考核目标了，实习期还得延长。

所谓的考核目标就是咒灵，它们被分为五个等级，最厉害的是特级咒灵，接着是一级咒灵，二级咒灵，三级咒灵和四级咒灵。

除了四级咒灵不能被充当为考核目标之外，其他的都可以是考核目标。

然而，入目所及之处全都是四级咒灵，连三级咒灵的影子也没有。

夏油杰和五条悟的目标很大，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特级咒灵。他们自认为实力已经很强了，有能耐单独拔除特级咒灵，并收为己用。

最重要的是特级咒术师比一级咒术师，二级咒术师和三级咒术师好听多了。

然而可惜的是，在接下来的好几年里，他们都没有找到目标。

不只是他们，其他人也是如此。偶尔会出现几个一级咒灵，就是没有特级咒灵，仿佛全都被拔除了。

夏油杰能怎么办？只能找个班上。毕竟他不像五条悟家里有矿，什么也不干就有钱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