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然一怔，随即看向四方，却没有发现身前有血色水晶棺的存在，也没有发现水晶棺有什么异常。

他感应了一下，水晶棺就在他的眉心里静静的躺着，无比的安静，也无比的宁静素雅，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异常发生。

李然又自此的来回感应了一次，水晶棺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的征兆，也没有离开过的任何痕迹。

对于这一点，李然是相当的肯定的，有就是有，没有就是没有，他如今的能力可以无比清晰的感应到这一点。

可如今，李然却没有发现水晶棺有任何动过的痕迹，那么之前的一幕，真的就是幻境了？

只是，那真的是幻境吗？

以李然的智力，自是不相信，所以，他沉默了片刻，反而有些茫然的反问道。

“是的，你之前呼唤我的时候，我刚好察觉到魂帝已经失踪的信息。所以立刻就出现在了这里。而我出现之后，就发现你在发呆，有些六神无主。我怕出现什么情况，同时自己对于这个立道者的空间进行感应过，并感应了你之前的一系列情况，也没有发现异常。”

周衍也不傻，李然如此，他自然是要全方面的检查一下到底有什么状况发生，但是他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。

“没有？”

李然没有怀疑周衍，既然周衍这么说，他就完全相信了。

正是完全相信，李然才知道，之前看到的一幕，或许是真的宿命的呈现。

这个世界，这个虚空，真的没有更进一步的情况吗？那这个虚空的尽头之外是什么呢？

李然对于修道的体会，是非常深刻的，在平面之上是有空间的，空间之上有维度，这一点，其实也在科技层次上有着非常深刻的体会。

机械大帝创立的科技文明，其中有着‘极限’的说法，实际上，极限是没有极限的，是无止境的。

一种是无止尽的循环，一种是完全无止境的不循环，无限趋近于某个数值的情况。

这就是修炼的真实反映。

一种，是无止尽的轮回，一种是无止尽的蜕变。

这都是修炼对应的数据体现。

如今，邪尊境的情况，李然也有所体会，同时与周衍的交流论道，也让他知道，周衍如今是真正的圆满。

邪尊境的圆满。

可是刚踏入这个境界，就立刻大圆满，也再没有更进一步的情况，这是非常不合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