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不朽则创立不朽领域，形成稳定的空间，这就是不朽则得以完成考验的因素，也是一种不朽则完整的过程。

这种过程之后，永生一则才可以真正的超脱，开始领悟第二种不朽则。

而在此地，周衍不可能创立空间，不可能以开天不朽则创立空间。

因为破天秘境，是君王境的不朽空间，是君王境的破天不朽则。

是的，破天不朽则，就等同于开天不朽则。

这一点，是周衍在完全领悟了破天剑阵奥义之后，才明白的。

而这一种领悟，让周衍生出一种人生几何的感慨。

领悟完了，那是一种极致的满足感，一种极致的丰收的感觉，和那种空虚，那种失落不同。

这一种充实的愉悦感觉，已经深入了灵魂深处，如双修一般，生出了无尽的快意。

周衍体悟这种感觉许久之后，才轻呼一口浊气，从这种快意的感觉之中脱离出来。

这个是他才明白，真正的悟道，真正的领悟是何等的快意，这种如疯狂的无尽愉悦会让人无法控制的疯狂追求更高层的境界，时时刻刻想体会那种天人合道的状态的极致快感。

周衍脱离那种感觉之后，立刻精神的空虚呈现了出来，但是他很快的克制了这种感觉，沉浸下了自己的心。

之后，周衍走到了右边的那个鱼眼的地方，那个地方，是出去的路。

不过，周衍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，那个气泡也的确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出现了。

但是让周衍双眼猛的一缩的是，那个气泡里，端坐着一个白衣如雪的女人。

一个目光冷冽、如盯着一个死人一般的女人。

这个女人，自然是乾洛水。

而乾洛水身上的气息……

周衍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，因为乾洛水此时的气息，是完全领悟了破天剑阵所有秘密之后的那种愉悦气息。

那种气息呈现出来的时候，周衍近乎于瞬间就感应到了，以至于周衍也有了一刹那的呆滞。

乾洛水这样的女人，真的很难以形容是什么女人，但是，此时，这必定是一个不善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