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衍闭上了双眼，双眼就像是受了严重摧残一般，十分难受。

但周衍没有使用不灭重生之术恢复，更没有施展涅槃重生之术恢复，因为周衍隐约觉得，一旦这么做了，只怕是适得其反。

等待了许久，周衍感觉双眼渐渐的恢复了过来，不再那么刺痛，他才再次的打开了《涅槃经》。

这一次，周衍再次集中精神，运转自己的灵魂能力加持于双眼，继续观看。

这一次，周衍又看到了一行文字，但也仅仅是一行文字，那种恐怖的痛苦再次出现，刹那就累积到了之前无法忍受的地步。

“啊——”

周衍灵魂都颤栗了一下，忍不住轻呼了一声，随后立刻移开了自己的目光。

“悟涅槃，掌乾坤，乾坤之道，涅槃飞仙。”

经书上的这一行文字，十分大气磅礴，特别是那‘飞仙’二字，更是如两盏神灯，光耀刺目，简直是令人不能逼视。

周衍依然如故，合上经书，然后休息，再等恢复之后，又继续。

这样的过程，不断重复。

而他在领悟过程之中，凤九仙也在领悟，而其余人，则没有人来打扰，都被那老妪隔绝了。

“地灵为地，天灵为天。玄灵通玄，无上太初。”

又一段古老的文字再次呈现，但这一次，周衍已经完全无法看下去了，这已经到了他的极限。

脑海之中的信息，也一片混乱，无法安定。双眼更是如瞎了一般，好半天都无法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