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死死的盯着邪王，随后收回目光，看着周衍，道：“你想怎么做？”

“我要这里所有该死的人，都去死！”周衍平静的道。

“你做到这一切的结果，是你自己也死吗？”

熊霸冷声道。

周衍沉默。

“周衍，一切交给我吧。不论结果如何，你要活下去，因为你不只有你，还有你的孩子。”

“风凌清，其实另有机缘，她……还活着。”

“所以，你好好的活着。其实能听到你那一席话，我已经很感动了。

生而无生，死而无死。周衍，其实，我一直是爱你的，但，大爱就等于绝情，绝情就是大爱。

有时候，左右不了天地，改变不了命运，我就唯有改变自己。”

姜雨凝慢慢的说着，周衍忽然脸色大变。

“熊霸，相信我，别挡我！如果你挡我，我将直接自爆，魂飞魄散！”

周衍眼睛红了，他从圣女的话语里听出了可怕的结果——圣女要自我毁灭，打消他的一切顾虑！

因为圣女只有死了，周衍才会发疯，才会无所顾忌，熊霸才会彻底激发神阵。

对于一个能活出下一世的人物而言，底牌除非不用，一旦使用，必定无比可怕。

圣女，必定有着无比可怕的底牌。

熊霸一怔，沉声道：“好！我答应你！”

这一刻，所有人都呆滞了一下，接着周衍催发出了本源道，激发出了古血。

天地都变得璀璨，十二剑魂忽然再次冲向了十二元磁光柱，周衍洞穿了紫炎虚空，打开了紫炎虚空的空间，一举强行将其撕裂。

“噗噗——”

周衍的身体忽然爆炸了起来，这一刻，邪王似有恐怖的危机感，眼中立刻射出可怕的光芒，一举杀向了圣女。

邪王看出来了，圣女是一切的关键，圣女若被保住了，所有人都得死。

圣女若死，所有人也可能会死，但也可能有一线生机。

所以，圣女必须要杀死——哪怕是引动神级杀阵爆发，也在所不惜。

也是在这一刻，周灵遥与霓裳相视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