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雨凝的每一句话，都如一把刀，深深的刺入了周衍的心中。

周衍知道这些是真话，但姜雨凝这么做，却一定都是逼不得已，一定是没有选择的最好选择，就像是他当初痛苦的呵斥、辱骂古曦一般无二，可是这种被刺入伤痛的感觉，真的很难受。

周衍感觉自己的心如被一柄剑搅碎了一般。

“还有，当时我与我姐姐其实看着风凌清她们有危险而没有出手，便是想以无情与痛苦刺激自己的记忆，在这一世尽快强大起来。

对于修炼的人而言，感情都只是个笑话、只是牵累与负担，唯有实力才是根本。

这次圣女招亲，我已经选定了寂无玄者，他背后有领悟本源的圣者父母，我与他一起，才可以更进一步。

至于说布局这一切，因为邪王必须要死。邪王会是我修炼之路的关键阻力，我必须要杀死他才可更进一步。”

“至于你，前世，你是个傻子，我根本看不上你，你曾跪下祈求，我却说除非你成为帝气、雷炎剑体融合体才有机会，这不过是打发你而随口的承诺而已。

但你偏偏这么去做了，说实话，我有些感动，所以想看看你的潜力。

最初，我有想过与你一起，但后来，越来越多的记忆觉醒之后，我才发现，和真正的天才比起来，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
“周衍，你不要再有任何希望了，以你的能力，其实也就个古曦那样的无能女人在一起过了，其他的，都不属于你，你不要痴心妄想了”

姜雨凝忽然说了很多。

每一句话，都发自肺腑，听不出半点虚假之意。

熊霸呆在了原地，嘴唇动了动，没有说话，反而沉默了。

周灵遥也呆在原地，一脸不可思议，霓裳仙子脸上露出了思索之色。

反而是邪王，只是以戏谑的目光看着这一切，浑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