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你还想练剑吗?”傅斐鱼坏心眼的拿起垂落字在牧轻尘耳边的发丝,用手捏着有一下没一下在她的鼻翼间晃悠着。

“不想去。”牧轻尘利落的拒绝,闭着眼把傅斐鱼捣乱的手拍掉,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。

被压在下面的傅斐鱼眨了眨眼,在那么一瞬间又想干些什么了。

不成不成,昨晚已经闹出动静了,要是真动手了,一会又得洗个澡,那样所以的人就都知道自己饥渴难耐了。

在傅斐鱼被压了半个时辰后,牧轻尘总算愿意睁开眼,磨磨蹭蹭的从她身上下来。

“轻尘你要起床了?”傅斐鱼小声的问道,小幅度的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。

“麻了?”牧轻尘眯着眼问道,帮着傅斐鱼按摩一下肩膀。

“哼~一点点。”傅斐鱼享受了一□□贴的服务,等到牧轻尘开始穿衣服后她才从床上坐起,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。

往窗外望去,已经升起的太阳透过门窗照射进来,在地面上映射.出一个个小光点。

今天天气不错,是个适合呆在家里的好日子啊。

等到两人开始用早膳的时候,翠竹站在一边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的,脸都快要皱成一个小包子了。

罢了罢了,事情的都已经发生了,瞧着自家小姐还蛮开心的,自己还是闭嘴吧。

就这样,傅斐鱼和牧轻尘仿佛变成了连体的婴孩一样,走到哪里都要一起。

日上三竿,牧轻尘懒洋洋的窝在傅斐鱼的怀里,指挥者傅斐鱼翻阅书本给她看。

“老实交代,是谁教你那些东西的?”身子爽利了以后,牧轻尘就开始刨根究底了。

傅斐鱼轻笑一声,“这个东西难道还要教?向我这样聪慧的人,自然是自己领悟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