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傅斐宸在知道自家妹妹有打算久留苏州后,她更是要和这里最高的官员只会一声,可别干出什么不该干的事情。

苏州府属于南京,总管南京的左布政使正好是傅斐宸母族那边的人。

理清楚关系后,傅斐宸回去就写了一份书信给左布政使。

碍于不能在傅斐鱼二十岁及冠前公布她的身份,傅斐宸只好宣称傅斐鱼是她母亲认下的义子。因为从小喜爱闯荡江湖的原因一直放养在宫外。如果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,还需要左布政使多多担待一二等等。

等到书信书写完后,傅斐宸摸出了代表身份的印章,稳当的在信纸上留下了私印。

夜晚的牧府很是安静,在洗漱完以后牧轻尘就早早的躺在了床上。

明天斐鱼就要走了,在接下来四十多天里自己都见不到她了呢。

每天早上起来没有人教自己剑法,没人让自己泡药浴,也没有人帮自己疏导内力了。

想着想着牧轻尘突然觉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,傅斐鱼要离开的事不断在她脑海里回荡,怎么甩也甩不掉。

在床上挣扎了半个时辰后,牧轻尘依旧一点困意也没有,干脆披了一件衣服就从床上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