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邯二话不说，直接拔剑斩下东升一根手指。

“第二个问题，张良在何处？”

“不知。”

东升咬牙看着章邯，额头已经疼的冒汗。

又是一剑，章邯继续问：“第三个问题，张良在何处？”

“不知。”

又是一剑。

……

第七个问题：“张良在何处？”

“杀了我。”

东升疼的浑身颤抖，看着章邯眼中带着祈求。

然，章邯不为所动。

直到斩下东升手指、脚趾，东升已经疼的昏过去几次，又被泼醒。

章邯一剑消去东升首级。

“将此人埋了。”

“诺。”

没有问出张良的下落，章邯脸色阴郁。

带着人又在附近搜查几日，最终一无所获，这才留下几人继续调查，他带着人离开。

张良处。

那日东升迟迟未回，张良感觉事情不对，迅速收拾好住处的痕迹，悄然离开。

之后辗转几次，终于离开新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