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奇怪。

反正只要模仿黑默斯的强者足够多，总有意外顿悟突破的幸运儿。

……

“因为主神格不蕴含任何法则或者规则，我们只能从光柱的颜色和气息上区分光柱内主神格的属性。”

帕什终于说道。

“啊？”

黑默斯一愣，“这么草率的吗？”

“这可是魔法宇宙最珍贵的宝物，连数量都永恒不变的主神格。”

他因为是直接得到了主神格，所以并不知道主神格光柱是什么情况。

反正若是拿到主神格，虽然无法查看属性，却也能从上面的气息判断出来。

如大地主神格，它会不断散发土黄色的厚重气息。

“事实就是如此。”

帕什点头，对血海分身的反应，他并不感觉意外。

“黑暗与毁灭主神格都是散发黑色，同时伴随狂暴的气息。”

“若亲眼看到主神格，大概也能从黑暗主神格散发的邪恶气息上判断出来。”

“可是，所有主神格光柱都是辐散数万里且高达数百万里的巨大光柱，只要在地狱都能看见。”

“在所有主神格蕴养成熟之前，谁也无法见到它们的本体。”

“包括恶魔王！”

帕什说道，他的神色中带着缅怀和庆幸。

尽管黑默斯将成为主神归咎于命运的注定。

但帕什依旧感觉庆幸。

黑默斯沉默了。

体内空间吞噬消化了主神格的晶体部分，得到了散发厚重气息的土黄雾气。

但最后，这团雾气直接变成了无色透明的。

他不清楚里面的原因，但有此经历，黑默斯第一时间就理解了帕什的话。

“所以说，恶魔王倒霉地得到了一枚和他属性不匹配的主神格？”

黑默斯说道。

其实答案也是已经呼之欲出，要猜出这个结果根本没有困难。

“是的。”

帕什点头，“恶魔王得到一颗黑暗中位主神格，这是混在两枚毁灭下位主神格当中的。”

“只要不炼化，单从外表是看不出主神格位阶的，但主神格光柱不一样。”

“孕育中位主神格的黑色光柱，明显比下位主神格的光柱要大不少。”

“因为恶魔王是混乱之海的统治者，当然不会甘心争夺下位主神格。”

“然后，到底是谁杀了恶魔王？”

黑默斯问道，他猜八成是乌特雷德。

因为死亡主宰之前和他说过，恶魔之心就是被毁灭主宰得去了。

“黑暗主宰帕鲁。”

帕什说出的名字，让黑默斯都感觉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