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他回到上京城，他才听黑白无常报告，说二人也曾用玄冥教的马甲。

他们这么做的结果，有好有坏。

好处是玄冥教给世人的印象大不相同，再也不是什么隐秘的小门派，而是一个强大的组织。

不光有玄冥之主，还有黑白无常……

就算是黑白无常的实力，都能达到八品巅峰。

坏处就是，张寒跟黑白无常的关系，不可避免的会引人怀疑。

现在黑白无常已经投靠了他的二皇兄，也就是楚王。

楚王询问黑白无常的时候，黑白无常倒是非常巧妙的化解了这个问题。

他们说玄冥之主跟张寒，只是简单的合作关系。而玄冥之主的合作对象，从来不是只有秦王一人。

还有他楚王，以及天朝其他皇子。

甚至不仅仅局限在天朝，玄冥教的活动范围，还囊括了大齐和大乾。

总之一句话，他们玄冥教的水很深。

楚王殿下也是聪明人，在没有摸清楚黑白无常底细的情况下，他很自然地选择了继续合作。

“属下深入调查，发现黑白无常拥有控制黑道人物的手段。作为玄冥教的合作者，或者说，玄冥之主本身！殿下手上必然也掌握着，能够控制人的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