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云义越发觉得，眼前这女子太复杂了，若是有可能，他根本不想与她合作。

她的目的未明，但好在，他们有共同的敌人，所以此刻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。

“姜老不见了。”

“不见了，是什么意思，他死了？”皇后坐了起来，却依旧没有下凤榻，眸光中带着诧异。

丝毫不见紧张之色，程云义借此判定，皇后的手上不只这一个异类。

“我不知道，当时将他留下，是为了防九王妃，并没有什么危险，但他和我另一个属下一直没回来。”

他事后曾去过那个地方，半个院子，都被烧了个干净，什么也没有剩下。

“你说萧婷也出现在那里？”

“不错，还有尉迟心寒，但他们并不是追着冯均这条线索过去的。”

皇后凝眉，肆意的目光中带着冷笑，“你别告诉我，他们是跟着你过去的。”

“这件事是我大意了，尉迟心寒想来在很早以前就盯住我了，只是那九王妃，却不是我带过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