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李嫣所指的方向，看见杨纤羽和木芷灵她们正躲避在一处相对平静的地方，周围几个男老师护在她们周围，脸上都刻满了无奈。

那年，她才五岁，有一位老人，也曾经这样给她剥过葡萄皮，很多人都没有五岁的记忆了，但是她却特别深刻。

颜言捂住脸，默默走到一边。这么丢脸的举动，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坦然自若的？

“鹰”这个名字，只是她记忆中的一个过客，在她十一岁那年，家里来了两个客人，但是只待了两天便离开。

李叔的药很好，九霄的手臂现在已经不怎么痛了，只是缠着纱布并不好活动。

他看了看手表，才不过六点半，她什么时候來的？是因为太担心他了吗？竟然连觉都不睡了？

“为什么要来找我？”她喃喃地问，像一个迷失在森林里的孩子，急需有人为她指点迷津。

一荣俱荣一损俱损，他左宗寿不可能就这么看着方辰落入这等危机之中。

同样吴姗姗也不怎么相信，不过既然选择信任陆军，那就相信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