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，闭嘴！”那中年大汉出声道：“怎么跟你师祖说话的？你与其有空在这里抱怨，不如多去城里找几个好苗子，再说了，供养那些孩子可没有让你出力，每天的食物都是你师父我找来的！天天出去狩猎，你以为我容易吗？”

听着三人之间的称呼，杨子野渐渐明白了，这老中青三代人，竟然还是一个师承，那老者是师祖，中年大汉应该是师父，至于年轻的自然就是徒弟徒孙了，只是不知道这三人到底是什么门派的。

而在掳掠孩子这件事情上，那年轻的徒孙是就是负责去城中踩点的人，哪家有合适的小孩子都会被他记住，杨子野仔细回忆了一下，的确记不清这年轻人有没有在他的摊位附近出现过，毕竟人太多了。

在找到目标之后，负责出手的就是那老者了，他会通过独特的方法，控制那具能够雾化的尸体，让其进入城中偷盗孩子，借助尸体雾化的能力，就能够做到完美的密室作案，能够让普通人看不出蛛丝马迹，这也是南安县衙一年了都没能抓捕到人牙子的原因。

至于那一脸凶相的中年汉子，就是负责照顾被掳来的孩子了，为孩子们提供有限的食物，而他那凶恶的表情能够让孩子们畏惧和害怕，也方便了他们管理诸多孩童。

三人分工明确，所以哪怕人数很少，也能够做到有组织地犯罪，这倒是有点超出杨子野原本的想象，他以为这些人牙子组织会有更多人呢。

“好了好了！”那老者这时候开口道：“都不要说了，秘法到底有没有效果，咱们不正在试吗？一旦成功，岂不是赚大了？不过，现在南安县丢失太多孩童，已经引起警觉了，为了防止意外和被人追查，咱们也该换换地方了。”

“换地方我能理解，但那最近抓来的那些容器怎么办？”中年大汉拎起心一示意了一下，有些担心地道：“时间不够看不出效果啊！”

“简单，到时候把近三个月刚抓的小孩带走不就行了吗？”那年轻人大咧咧地道：“算起来也就三四个而已，不算多，至于更前面那些孩子，杀掉挖个坑一埋，谁都不会找到的。”

老者和中年汉子想了想，都默默地点了一下头，认可了年轻人的这个主意。

“我先把这小和尚带下去关着！”中年大汉说了一声。

而在听到这句话后，杨子野身后那面具人，立马拉了他一把，将他带到旁边更阴暗的角落中蹲下。

杨子野也明白是怎么回事，所以一动不动地跟着面具人蹲着，脚步声传来，那中年大汉扛着心一，原路返回，往杨子野来时的那条通道走了出去，途中并没有发现杨子野和面具藏身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