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一个戴着猴面具的人……”

张胜业支支吾吾的说着。

轰！

秦战记忆的闸门再次打开，钱仲鑫临死前，也跟他说过，三年前导致他遭遇车祸的刀疤脸，就是受戴着猴面具的人指使。

也就是说，戴着猴面具的人不仅在三年前成功袭击了他，害的他又瞎又傻，而且还指使张胜业霸占秦家的基业。

“你可见过此人的真面目？”
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
张胜业摇了摇头，弱弱的小声应道，“从没见过……我甚至都不知道此人是男是女，是老是少……”

“你是在什么时候与此人相互勾结的？”

“十……十五年前……”

秦战气得牙痒痒，张胜业十五年前就跟猴面具的人狼狈为奸，可惜那个时候的自己年纪太小，没能力揭穿张胜业的伪装。

“此人除了指使你霸占秦家外，可还指使你干过别的事？”

“没……没了……”

人之将死，其言也善，秦战看得出，此时的张胜业并没撒谎。

“我儿已被你杀死……你……你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？我愿把我这些年来，从你家获得的所有利益全部交还给你们秦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