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公司外，徐臻和杨秀，早就处得不清不楚，但在公司里，上班时间做上班的事情，并不会受到影响。

虽说一天能见个五六七八面，谁要想公事私办那是简单得很，把门锁转成请勿打扰模式，房内天塌下来外面也听不见看不到……这真是说远了……

这一刻，徐臻咋一抬头，就看到杨秀还未收敛的困惑目光，随着她的视线望去，了然笑笑，“你在找什么？”

昨夜的求而不得似乎已经被这人抛在昨夜，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的温和。

杨秀将茶杯放上桌，犹豫了下，决定直接问，“徐总好像把手模收起来了。”

记得去非洲之前，桌角近徐臻一侧还有那座手模，杨秀从未打量过，每每进来都没有那个空闲给她仔细端详房内设置，手模于杨秀，不过是一座特殊一点的雕塑。

但当它存在了四五年，然后就这么突兀地消失了，杨秀心里咯噔一声，没来由地觉得与自己有关。

徐臻露出玩味的笑意，“已经用不着了，就收拾了。”

“用不着了？”

杨秀放下茶杯，看向徐臻，不太确定地重复。

徐臻此时的表情，想不让人多想都难。

这又是一副我不会骗你，但你要自己找答案的态度。

这年头的上司都爱玩这一套么。

“你对它有兴趣？家里还有，想去我家看看吗？”

杨秀偏头看徐臻的表情。

分辨不出对方是借暧昧来拒绝，还是顺其自然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