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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六章 话说当年的集资入股(2 / 2)

作品:《雾一样的雾哥

当年我跟妈妈说不要听这些胡说八道,程主任跟虹虹特恩爱,天下少有的恩爱,程主任对妹几好可能是习惯,或者说是修养,没传闻的那样打人家身体的主意,如果真这样,我的身体不知主意打成多少回了,但人家真没有。

妈妈不相信,想过来实地考察一下,那晚不是陪我住学校,晚餐让我出面招待朋友,男的只喊了雾雾,我问妈妈喊声毛平平行不行,妈妈直接否定,特别交待一定要把虹虹也叫上。那天的水酒是妈妈从家里带过来的,好喝吧。鸡鸭鱼肉豆腐全是爸爸在家收拾好带过来的,小菜是我自己种的,菜是妈妈在田方方那儿炒好的。

妈妈晚上说,娅崽说得对,程主任与信用社那姑娘是亲到骨子里去了,程主任跟陶姑娘在一块,感觉程主任总有一双无形的手护着那个陶姑娘,真是把婆娘捧在手心里一样,从前只听过人这样夸奖,在这孩子身上,完全是能看见的感觉,娅崽真没机会了,过年回去见几个在外读大学的男孩吧,如意的就处对象,年龄不小了。

对了,苏娅,那年的二十一,我去人民煤矿,你坐我的车回家,到了你们大队部那儿时,你不肯下车,要随我一块去人民煤矿,但婶婶过来让你下车,那天是帮你说媒吧?

苏娅说让她回忆一下,这么多年好象不记得了。便继续说她妈妈的事。

送两只鸡呢,是东区有一个说法,就是‘郎来了,要吃鸡’。因此家里有未婚女孩的人家,如果送两只鸡给年龄相当的男孩,有把男孩当郎看的意思,暗示男孩可以让自己家大人来女孩家里提亲咯。雾雾当年接受了鸡,本来要去我家提亲才合规矩。

呵呵,你当时告诉我咯,真有可能去提亲哦。

别好嘴,在从大田两人一路回来时 ,直接说让雾雾屌我都不肯。妈妈那晚说娅崽比那陶虹在气势上差得多了点,长相两人差不太多,个子也差不多。但这个程主任按理更喜欢温软性格的女孩,妈妈的意思在性格上雾雾更喜欢我这一类型的妹几咯。可惜娅崽读高中时没遇到程主任。

妈妈长叹了一口气,又怪我没守住身体,就是怪我让夏雷徕占了咯。那天妈妈说到这儿有气愤,用手在我那位置掐了一下,说娅崽没守好身,失去了一世好姻缘。妈妈说,如果嫁了雾雾,这辈子不用愁,后代不怕没出息,国庆时发的那个誓,现在就兑现了,娅崽就真成了你们在二中那班人中的‘宏脑牯’。宏脑牯是方言,就是最大的鱼,混得最好的人的意思。高考后,这些女同学全去了我家玩过,妈妈有印象咯。

那天一块在河里洗澡,晚上先打扑克和字牌,在二楼客厅摊上席子一块睡地板上,十几个姑娘。这次除了圈子里女生外,还有初中时几个同学。圈子里的女生胆子大咯,都是跟男生实际过的,自然胆子大。那晚说,如果让一个男生进来了,将大家全过一遍,估计这男生一辈子值了。

呵呵,苏娅你们当年真的是痞。

妈妈说雾雾这个孩子一看就是出身有根基的家庭。夸雾雾骨子里有一种贵气。妈妈一提醒,当时是觉得雾雾一身满满的贵气,加上妈妈掐了那儿一下刺激了,对雾雾的想法顿时强烈。

我为了不让妈妈继续生气,便装作掐痛了,在妈妈又来掐时,大喊了一声哎哟,再轻声对妈妈说,妈妈,你把程主任的宝贝掐坏了哦,程主任可能真的不要我了。

妈妈一听突然高兴了,急急地问我是不是让雾雾占着了。我迟疑了一下,当时是在想,骗一下妈妈呢,还是说只是自己的盼望。妈妈便接连问咯,我只好说,暂时没有,总有一天会的。妈妈又长叹了一口气,说她想睡了。明显是妈妈觉得无望后的失望感体现咯。

有情绪在胸,妈妈自然睡不觉,过一会又问我房间里的自来水与解手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候装的。

在雾雾去土地坪中学前的暑假,妈妈与爸爸看我放假了一直没回家,不放心咯,两人各骑一辆单车到了学校,知道上期没自来水和卫浴设备。那次暑假守在学校其实是幻想雷徕会电话让我去珠海,在学校等电话,等了八天。餐餐煮米粉吃,向田老师借了个炉子和炊具。每晚都失望得哭了。娇崽她们一家在学校,欧阳老师一家和刘正宝一家也在学校。否则不敢住学校的。

我说是程主任来了后,看到陶虹在信用社那边值班没卫生间,又不能洗热水澡,就帮陶虹那边装了一套,顺便帮我们学校老师装了这些。程主任特聪明,动手能力相当强,好象什么都会一样,我带回家的竹缕子,是我帮程主任洗四件衣服的时间,他坐我旁边地上,一会就编织好了,老师房间,教室里,寝室里,那些装废纸的竹蒌都是程主任编织的。自来水是他带男老师利用一个周末好玩一样就做好了,卫生间是请砖匠做的,一周就搞定了。房间里的地炉也是程主任带年轻老师利用业余时间打的,男老师挖坑,程主任拿砖刀砌,动作麻利,老砖匠师傅一样,用砖刀敲砖的动作非常熟练。

我们烧的煤,全是程主任捐献的。据说陶虹那边信用站抽水的机械是程主任设计的,没水了抽水机自己抽,抽满了就自动停。信用联社主任亲自过来请程主任帮其他信用社安装这套装置,工钱是一个站一百。程主任钱领了,反手就送给了当时陪他的领导与司机,两千多块。这样聪明大方的男人,我偷也要偷到他帮我生个聪明崽。肯定是高大英俊的崽。

雾雾,我们三个孩子聪明吧,锦儿不用说咯,昆儿回回年级第一,奶奶说乘儿跟雾雾小时候一模一样,多才多艺,天生孩子王性格。

嗯,两个儿子在这方面真接了我们程家男人的脚。

妈妈听我这样说,又叹了一口长气就不再作声了。妈妈晚上有情绪没睡好,早上我起床去班上时,妈妈在躺在被窝里睡,等我打了早餐回来,从茶壶里倒热水给妈妈洗漱时,我顺便说了一句,程主任为了陶虹在这边生活方便,他房间里自己打了一个热水灶,冬天可以洗热水澡,那种淋着热水洗的。程主任说妹几身体结构与男人不同,传统坐在沐盆里洗澡不科学,容易导致妇科感染,因此最好洗淋浴。程主任自己再冷的天也洗冷水,有时候早晨带学生跑完步,就在教务处前面那个水龙头下洗,洗得一身冒热气。这时一般是陶虹在他房间卫生洗热水澡,他们好象有早晨洗澡的习惯。

早餐完,妈妈便催我带她去看雾雾房间那个热水灶,还让我打开试了一下,还将浴霸也打开了,告诉妈妈,有这灯开着,冬天洗澡洗衣服,一点都不冷,身上暖和和的。这时雾雾去初三与留守学生自习室那边了,虹虹骑车去上班了,虹虹洗完澡搓好的内衣裤和乳罩挂在外面,雾雾的短裤还泡在盆里没洗,妈妈让我帮你搓一下,我告诉妈妈,程主任不让其他人帮他洗内裤,这人可能学了什么术法,有好多让人匪夷所思的禁忌。看完回来,妈妈便说,娅崽,冷天想洗热水澡,就去程主任房间洗咯,几方便呀,几舒服呀。

我知道妈妈的意思是同意我跟雾雾咯,说明晚上妈妈思想斗争半夜,最后决定同意我跟雾雾生个孩子也要得。但我特意说我可不敢,如果我正洗澡时,程主任用钥匙打开门进去了我多危险呀。

妈妈骂我是口不对心的坏蛋。内心其实在盼望。

其实当年我们几个女老师冬天都是在雾雾房间洗的淋浴。有人怀疑雾雾狠了娇崽,就是有次娇崽从雾雾房间洗澡出来,头发没干,又穿着件能显形的内衣裤。一会雾雾也从房间出来了。

呵呵,没有。我知道。那天娇崽在内屋洗澡,我与平平在前屋修学校的扩音机。娇崽洗完出来,我点支烟去拖拉机上拿一个工具。后面可能有人说了这件事,平平解释了。

嗯,不过雾雾好象不在乎别人的怀疑,少芬说过一回,说她进雾雾内屋洗澡,雾雾在前屋做什么事,在前屋呆了很长时间。那时我进内屋洗澡,雾雾又从不在前屋呆一会。

呵呵,这说明我心里有鬼,否则我真不在乎。我怕你在里面洗澡,听到流水声,能幻想出你沐浴时的曼妙,自己在前屋把持不住,用钥匙打开内室的门进去,那就好玩咯。我有时候特别大胆。记得芳菲不?记得呀,她为了防止街上的混混扰乱她做生意,知道我跟流子老大是师兄弟的关系,自己编造我回神农第一二晚,住在交通旅社,她值夜班,我一晚狠了她三回,讲得有鼻子有眼的。第二晚停电时,她大姐不知什么原因偷偷去观察芳菲,我送芳菲回房间,夸奖了一通漂亮咯,她大姐就说我是跟芳菲说情话。停电了不是点的煤油灯嘛,两人影子就重叠着照在墙上咯,她大姐站在暗处看到了,就说我们两人在接吻。她大姐估计是看到旅社停电,不放心芳菲,怕芳菲跟旅客乱来,就躲在走廊拐角处观察,观察了蛮长时间。

苏娅笑了,说当年神农好多人这样传。大家以为芳菲是这样的人,教务主任开会,有些主任特意去芳菲旅社住宿。

嗯,说起洗热水澡这事,当年忘记了,我在这读研的三年,应该让苏娅住我房间,这样冬天就有热水用。

苏娅笑了一下说,当年雾雾反正自己捐了煤,每年五百,雾雾自己好象多些。到了时间那个煤老板就送了过来,说是程校长捐献的。姣崽有钥匙,天气一冷,姣崽就将热水炉烧起,里面的房间锁好,将雾雾平时插在门锁上的钥匙收走,外面的门只关不锁,便于换煤咯。我和少芬换得多些,偶尔女老师还一块坐雾雾前面房间烤火打港泡咖啡喝。进里面洗澡呢,就必须找姣崽要钥匙。后面两年我有钥匙,是从雾雾抽屉里找到了内门的钥匙,因此我洗澡一般选择在晚上,白天让其他女老师去洗。老师们这点还是好,洗澡后,都将卫生间收拾干净。其实烧得时间久,一次可以连续洗三人。这一栋的男老师婆娘也有去洗澡的,反正到了冬天,白天时不时有人洗澡。段军玲也去洗过咯。军玲当年住后面那栋教师宿舍。

当时不知道雾雾跟军玲是这关系,看她一种理所当然的样子,内心里真有犯嘀咕。有次我们五个人已经洗好在喝咖啡,军玲过来洗澡,田方方告诉军玲,琼花她们刚才洗了三个人,要等会才能洗。她将内门打开,把衣服与沐浴用品全放进去后,过来看了一眼咖啡壶没咖啡了,便熟练地烧水泡咖啡,还找出方糖出来给大家加糖,动作娴熟,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泡。坐下喝咖啡时还说,校长哥哥硬是疼美女,自己去读书了,还在房间里准备咖啡和茶。当时少芬还笑了军玲喊程校长真特别。军玲说,校长比她大,自然要喊哥哥。还对敏婕说,罗老师喊校长哥哥雾哥,也这意思咯。她本来要喊雾雾哥,在学校只能喊校长哥哥。

当时大家就开玩笑咯,说敏婕喊校长雾哥是因为他们谈过恋爱。军玲虎了一眼敏婕,说,罗老师跟校长哥哥谈恋爱没有时空,校长哥哥读高中跟虹嫂谈得火热,读大学时跟个电影演员般的西安美女谈得轰轰烈烈,回到土地坪中学,没几天就跟我嫂子睡一块了,哪来时空跟罗老师谈呢。

少芬可能有怀疑军玲读初三时,跟雾雾有关系,便笑军玲读初三时,经常跑校长办公室或房间来。 军玲大大方方地承认是,那个时候就喊校长哥哥,校长哥哥有时候还拿零食让我给妹妹去吃。我如果不是小了点,可能成了校长哥哥的童养媳。在这儿读书,冬天她们三姊妹都是在校长哥哥房间洗澡洗衣服,都是中午洗,这时校长哥哥坐校长室做事。但校长哥哥有些古怪,不让她们将洗好的衣服挂房间或前面的铁丝上。搞得少芬不好继续说了。

那年春节期间还真有人带读大学的男孩过来看我,我都落落大方地接待他们,伴雾雾半年了,这点气势还是熏陶上了,都留下了通信地址,也给我写过信,我一概不回信。有个在湘潭机电专科学校读书的男孩,父亲是高镇中学的老师,复读三年才考起学校,一直写信到分配工作,在厂里找了女朋友,才写信告诉我,他的耐心与实力攻不破我的莫斯科。这次我回了一封信给他,一是感谢他几年的关心咯,二是祝福他咯。对了,传闻哦,这个男的在做一个工程时,被电死了。生了一个女儿,放在神农父母那里带,厂里有抚恤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