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真相背后(1 / 2)
作品:《哑女攻略》回到林府,丑与恶,仍旧继续上演……
林文灿下车,直接到书房去找父亲林智笙。
敲门进去,林文灿单刀直入:“爹,夏菊那小丫头和她养母,已入土为安,另一个死在夏菊家中的女人,是咱们林府的人,我虽然对她不熟悉,但以她对林府了如指掌的情况来看,到夏菊家直接害人的情事恐惧没那么简单了,她一定是受人指使去害人的,与她背后的主人有着密切的关系,希望爹能查清楚她的幕后指使者,禀公处理。”
一直垂眸看着书本的林智笙,立即放下书本,瞪着林文灿,怒色呈脸:“什么幕后指使,什么乱七八糟的,简直一派胡言。刚才,我叫王副官带人封锁搜查林府的时候,你大娘已经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了。”
林文灿有意套话:“爹,大娘是怎么跟你说的。”
林智笙拿起茶杯,抿了口茶,语气变得温和:“你大娘说,毒害夏菊母女的是她屋里的丫头名叫玉翠。三年前,玉翠在街上乞讨,你大娘看她可怜,就把她带回林府,这丫头年龄不小了,性格却古怪,孤僻。昨天,你大娘发现自己的一对耳环,一个玉镯子不见了,就问问她,她很是抗拒,口口声声说不是自己拿的。为了这件事,她存心要报复你大娘,更知道平日里,你对夏菊不错,她就从夏菊下手威胁她,再到她养母的家里威胁她养母,利用夏菊的手来谋害你和静喻,目的就是嫁祸你大娘,只要你痛恨你大娘,你就与你大哥,二哥反目成仇,手足相残,没想到玉翠这下人丫头,心肠如此歹毒。”
父亲的这番描述,让林文灿憋在肚子里的怒火无处宣泄,恶人先告状,林文灿知道杜钥芯心狠手辣,却不知道会如此狡诈,颠倒黑白,把自己的罪行,推脱得一干二净。
“爹,在暗室站岗的那两名士兵,又是谁买通的?”林文灿语声抬高。
“也是玉翠买通的,我已经吩咐王副官,把那两名士兵赶出林府了,事情过了,就让它过去了,马上就要过年了,你和静喻都给我抓紧时间,我还等着报孙子呢?”
“爹,没什么事,我回房了。”
林智笙不作声,继续拿起书本。
林文灿失望到了极点,他本以为可以按莫医生所说的那样去做,可他连多说一句话的余地都没有,本以为心中燃起的愤怒之火,可以在倾吐中释放,没想到的是,恶人的心黑得让他看不到一丝光亮。
走出书房,往楼上走,林文灿突然觉得抬脚迈步都深感无力,冤死的亡灵,得不到正义的伸张,满腔怒火无处宣泄,恶人,活得心安理得,好人,却寸步难行。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, 让有良知人,情何以堪?立在天地之间,却无地自容。
林文灿神情沮丧,回到屋里,整个人倒在沙发上,一言不发。
陈静喻从房间出来,眼看着林文灿如霜打的茄子,走到沙发前,轻声道:
“文灿,刚才杜少宽打来电话,听他说话的声音沉沉的,要不,你打个电话过去问问?”
林文灿猛地起身,走进书房拨打杜少宽家里的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杜少宽低沉的嗓音:
“喂。”
“少宽,我是文灿,这几天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,所以才打电话给你,你今天没去警察局上班吗?”
“请了一天假,感冒了喉咙有点儿不舒服。”
“我叫莫医生帮你开点药,一会儿我送过去给你,难得你今天休息,我顺便带点吃的过去,咱俩边吃边聊。”
“我今天实在太累了,改天再聊。”杜少宽顿了下:“刚才,我打电话给你,是想问一下你,现在知道你没事就行了,先挂了。”
杜少宽的反常,让林文灿感到十分怪异,他必须去一趟杜少宽家里,急忙下楼去莫毅仁的住处,叫他开点感冒药,自己开汽车出去。
林文灿开车绕过小道,开往街市去买了他和杜少宽最爱吃的,糯米粑,芋头糕,葱油饼,芝麻糖。
杜少宽家大门紧闭,眼下就要过年了,这异样的冷清,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把林文灿的心揪得生痛,伸手敲了门。
听到敲门声的杜少宽,撩起窗纱,看到站在门口的林文灿,穿着睡衣的他,才放心开门。
才几日不见,眼前的杜少宽像换了个人似的,头发蓬乱,胡子拉渣,神情沮丧。
对视着站在眼前的好兄弟林文灿,杜少宽悲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走进客厅,一眼就看到了杜斌的遗像,正在燃烧的香烛,摆放的饼干,水果。
林文灿简直不敢相信,呈现在眼前的事实,把手里拎的食物放在台面上,痛心道:
“少宽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才短短的几天时间,活生生的一个人,说没就没了。”
“警察局给出的答案,我叔叔因食物中毒而亡。”杜少宽语气坚定:“但,我不相信。”
林文灿从烛台,拿起三支香点燃,跪在杜斌遗像前,噙泪自责:“几天前,因为我而害了三条人命,夏菊母女,杜探长,都是因为我,如果不是我逃跑,夏菊母女就不会被人利用而惨遭毒手,如果不是我逃跑,就不会连累少宽,杜探长就不会到‘平安寺’的小山坡来,杜探长救了我的命,而我却害了杜探长,我就是个害人精,我才该死。”
杜少宽把林文灿扶起,轻声道:“眼下,最重要的就是查出毒害叔皮的凶手,还叔叔一个公道。”
林文灿把这几天,所发生的事情,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杜少宽。
两人坐下,林文灿着急问:“少宽,杜探长死之前,是否有异常?或是,与什么人接处过?”
杜少宽顿了下,肯定道:“叔叔的表现没有异常,那天回来后,我到他办公室,他还狠狠地数落了我一段,我耍起嘴皮子与他斗了几句嘴,他到底还是生气了,要我从家里搬出来,我和他赌气就去了同事谢宇和王军两人的出租屋里呆了两天,第三天早上,我打算回家把行李搬到警察局的宿舍,开门进入客厅,就看到叔叔倒在沙发上,口吐白沫,没有了气息,桌面上还有半个没吃完的馒头。”
“会不会是卖馒头的小商贩,为了蝇头小利,在面粉里放添加剂的量过多了导致?咱俩出去查一下,一定有眉目。”
“原本,我也是这么想的,叔叔死的当天下午,我就去查了他生前买了那家‘谬记包子铺’,我询问了店主,叔叔确实是在他那儿买了三个馒头,人家生意天天如此红火,大家一样吃了没事,我也买了六个回来吃,身体没有任何异样,我终于明白叔叔的死另有其人。”
“这么说来,家里肯定有人来过,而且是熟人做案,杜探长才没有任何防范,只要有人来过,无论他行事有多谨慎,定会留下蛛丝马迹,咱俩仔细找找。”
“这几日,我已经把家翻了个底朝天,就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,因为,根本就没有人来过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