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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周璇(1 / 5)

作品:《村姑嫡女谋天下

老婆子看着惠娘说:闺女,你们现在和离了,你去收拾东西我们回家。惠娘说:好,说完向屋里走去。三个女人对视了一眼准备跟进去看看。老婆子挡在她们面前说:咋的,我闺女拿自己东西,你们还要看着?我闺女才是妻子,你们只是妾,妾知道吗?更何况你们还是青楼出身的贱籍,就算我闺女发卖了你们也是可以的,懂吗?周围的人说:青楼出来的,我就说吗?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,谁家正经姑娘会这么做,原来是青楼里出来的千人骑万人压的破烂玩意。其中一个妇人说:婶子,你说的是真的?惠娘母亲说:当然,我为何要骗你们,不信你们去打听一下,就知道了。

一个老婆子说:岂止啊!还有一个寡妇呢?这寡妇也是青楼出身,当初还是红灯楼的头牌呢?对吧!牡丹姑娘。三个中一个穿着绸缎面料的妇人看到老婆子吓得后退一步,老婆子说:这么害怕干嘛?做了亏心事了?也对,本来我儿是个秀才,你一个青楼女子看我儿长的好看,就勾引他,害他休了秀荷,娶了你这么个破烂货。娶了也就娶了,竟然是个克人的娼妇,嫁给我儿半年不到,我儿就病死了,还说什么为我儿守节,竟然背着我们找好了下家,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,说完揪住头发,一巴掌打过去,不解气又打了几下。寡妇毕竟年轻,用力把老婆子推开,老婆子摔倒在地上,所有人都指责寡妇,说的:这个婶子说的对,真不是个,婆婆发现她偷人,她竟然还推婆婆,送官,送官。寡妇立马吓得后退,说的:我不是故意的,我…………惠娘的母亲走到老婆子面前说:老姐姐,你没事吧!老婆子慢慢爬起来说:哎吆,腰闪了。惠娘母亲说:有没有人找一下大夫。一个妇人说:我去,隔壁就走一家大夫,说着走了。寡妇走到老婆子面前说:婆婆,你没事吧?老婆子说:别,你别过来,我怕你再推我一下,我的小命就没了,我还想看着我孙女嫁人呢?

惠娘拎着包袱走出来,看到蹲在地上的母亲,丢下东西跑过去说:母亲,你没事吧!惠娘母亲说:我没事,是这位老姐姐,被那个寡妇给推倒在地上,闪了腰。惠娘说:严重吗?惠娘母亲说:有人去大夫了。这时大夫背着药箱过来了,走到老婆子跟前,蹲下,把脉问诊,又看了看老婆子的腰,摸了摸说:问题不大,不过近期要在床上养着,不能做活,不然二次再闪了腰,就以后只能摊在床上了。所有人都谴责的看向寡妇,寡妇说:我不是故意的,说完拿着手帕抹泪。惠娘说:行了,姜老武不在,不要在这里演了,演给谁看啊!这位婶子是你推倒的,你终归要负责吧!惠娘母亲说:这寡妇是这位大姐的儿媳妇,之前把他的秀才儿子给克死了,现在偷偷跟了姜老武,被老婆子知道了,她推的大姐。惠娘说:去府衙,告她偷人,还谋害长辈,母亲你在这等着,我去,说完起身向外走去。老婆子看着硬气的惠娘,看着惠娘母亲说:你这个闺女是个好的,早早的离那个寡妇远点的好,免得被克到。惠娘母亲说:放心,我闺女已经跟那个男人和离了,那个男人也被将军带走了,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两说。老婆子说:呀!她又克死一个人。惠娘母亲说:岂止,自从她进门,我家惠娘,都小产两次了。老婆子说:和离好,你不知道,我之所以不让她住家军就是因为她克人,她克的我家大郎腿摔断了,老二死了,老三去了深山,再也没有回来,听说她家里人都是被她克死的,只剩她一个。她不来我家之前,一直都好好的,村里的人害怕,村长也不同意她住村里。所有人一听,齐齐后退,另外两个妾室也后退几步,离她远远的。

袁朗看着齐将军说:事情就是这样。齐将军看着跪在地上的姜老武说:他说的是否属实?姜老武说:是。齐将军说:很好,竟然学会欺上瞒下了,好,军法翻倍处置,能活下来就免职,死了就埋了吧!袁朗说:是,说完士兵押着姜老走出去。姜老武趴在凳子上,脱掉上衣,棍子一棍一棍的打在背上。齐将军说:这是给大家有个教训,谁敢欺上瞒下,军法加倍。所有人看着一棍一棍的打,铁头数到三十说道:将军,三十了,晕过去了。齐将军说:泼醒,继续。铁头说、是,说完走到一旁,拿起一桶水泼在姜老武身上,姜老武醒了过来,棍子又打起来。过来一会儿,铁头躬身行礼说:将军,打完了。齐将军说:打完了,送回去吧!铁头说:是,说完指使两个士兵抬着姜老武走了。袁朗说:铁头,等一下。铁头停下脚步看向他,躬身行礼说:将军。齐将军看向铁头说:你妹妹跟定远侯……铁头说:我妹被定远侯休了。袁朗说:对,我就是在府衙门口遇到的铁头,他去给他妹妹办手续。齐将军说:好,跟他们离远点好,不然以后你家就惨了。铁头说:咋了?齐将军说:皇上不止罢免了他的爵位,还勒令九族不可参加科举。铁头说:真的?齐将军说:本将军还能骗你。铁头说:那就好,以后他家跟我家没关系了。齐将军说:那就好,免得耽误了你,没事了,下去吧!铁头躬身行礼说:是,说完走了出去。

铁头快步跟上抬着姜老武的两个士兵,铁头说:把他抬到药铺,让大夫看看。两个士兵说:是,余千户。一行人来到一所药铺前,铁头走进去说:大夫在吗?柜台前的年轻男子说:秦大夫在后堂,把人抬进来。铁头摆摆手,两个士兵把姜老武抬进后堂,年轻男子走进后堂,走进一个房间看着坐在一旁写药方的老者说:秦大夫,外面来了一位士兵,您给看一下。秦大夫,马上就好,说完把药方递给年轻男子说:给他们抓药。年轻男子接过药方说:哎,说完走了出去。老者走到床边,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说:头部只是轻伤,有没有伤到里面,老夫不敢下结论,不过如果有头晕呕吐的症状,一定要尽快来看,不能耽误,会有生命危险。中年女人说:哎,说完站在一旁守着。老者说:吃点清淡的粥,不要老吃野菜,没有营养。中年妇女说:大夫,多少银子?大夫说:看珍二十文,一副药要一两银子,要吃三副,后面好转就不需要了。妇人说:啥,一两?大夫,我们家拿不出来这么多,你看,能不能换便宜一点的药。大夫说:换倒是可以换,可如果有什么后遗症,可不能怪我没有提醒你。妇人说:有啥后遗症?大夫说:偶尔头疼,或者可能会中风啥的,老夫不好说。妇人说:那……那还是一两的吧!老者说:好,好好照顾他,老夫还有其他病人,说完起身向外走去。老者走进姜老武的床前,看着皮开肉绽的后背,看向铁头说:这咋整的,这么严重?铁头说:打的,军棍。大夫把了一下脉说:身体有内伤,就这怎么也要在床上养个三五个月。铁头说:治,用好药。大夫说:哎,说完起身走到外面去拿了个药膏,说:长生,端盆清水,温的,说完走进来,走到床边坐下。年轻男子端着盆子走进来,站在床边,大夫拧开毛巾,一点一点的把背上的血迹擦干净,用勺子挖出药膏涂抹在背上,用药布包裹好。铁头说、大夫,他什么时候醒?大夫说:能不能好,就看他能不能撑过今天晚上了,晚上会发烧,你们要留个人。铁头抱拳说:多谢。大夫说:应该的,说完转身离去。铁头说:能不能劳烦两位兄弟在这等待片刻,我回家给家人说一下马上回家。士兵说:去吧!铁头说:多谢,说完转身离去。

封将军站在船头,看着小郡主说:陌公子,我们不是去打海盗吗?小郡主说:我们就是去打海盗啊!封将军说:可这里没有海盗啊!小郡主说,我们去海盗的窝点,不是更好。封将军说:你知道在哪?小郡主说:当然,说完眼神看了一眼周平。船慢慢行驶,天色暗了下来,透着月光看着平静的海面,封将军说:陌公子,你坐了一天的船,要不去吃点东西,休息一下。小郡主说:不用。小郡主看着封将军离开,一个闪身消失不见,再次出现在街上,走到小时候的烧饼摊前,说:老爷爷,五百个烧饼有吗?老爷爷说:原来是小公子,你都好久没来了。小郡主说:五百个烧饼。老爷爷说:小公子,你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啊?小郡主说:这样,你先做,我天亮来拿,有多少要多少,一千两千,越多越好,成吗?老爷爷说:好,好。小郡主拿出一个十两的银子放在桌子上说:这是定金。老爷爷说:哎。小郡主又去了一个包子铺,看向老板说:老板,有多少包子,我都要了。老板说:小公子,你拿的动吗?小郡主说:你就说有多少就好,说完拿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。老板看着银子说:小公子,这些可不够。小郡主说,一个包子一文钱,一千个包子也才一两银子,我这里有十两,都可以买一万个包子了,你不要看我小,欺负我。这时一个男人说:就是,老板,你这可有点不厚道。老板说:管你什么事?去,去……说完轰小郡主。小郡主看了他一眼,眼神闪烁了一下,转身走了。之前帮他的一位十二岁左右的公子说:小公子,我刚刚帮了你,你不应该说声谢谢。小郡主看向他,突然觉得他有点眼熟,赫然就是东宫太子,楚逸,撇嘴说:就算你不帮我,我也可以自己解决,说完转身离去。

太子楚逸看着走远的人影,说道:真是一个怪小孩。侍卫说:爷,我们现在去哪!太子说:去徐将军府上。侍卫说:是,说完两个人向另外一边走去。小郡主走远以后,看着没人跟着,走到一个小巷子里,看着四处没人,一个闪身消失不见,再次出现在男人身后,披着披风,跟着三人身后。小郡主看着府门上的徐府,皱着眉头说:父亲的副将好想就是姓徐,太子 怎么会到这里来,想到这里,一个瞬移来到院子里,看着太子跟着管家向书房走去,小郡主悄悄跟在后面。一行人来到书房,管家推开门说:老爷在里面。太子说:退下吧!管家躬身行礼说:是,说完走了出去。太子看向侍卫说:守好门,不要让任何人进来。侍卫躬身行礼说:是,说完太子先进去,关上门,小郡主跟在后面走进去。徐将军还有三位男人看到太子,躬身行礼说:见过殿下。太子说:免礼,说完走到主位坐下。小郡主看着书房里还坐着另外三个中年男人,疑惑不解,走到一旁坐下。

太子说:知道孤为何而来吧!徐将军说:是因为皇上让三皇子的人接管禁卫军。太子说:是,本来五皇子掌管五城兵马司,现在三皇子又接管禁卫军,只有孤这个太子,是个没有实权的太子。徐将军说:太子放心,末将和末将身后的五十万大军是太子的。太子说:孤知道,可养兵需要粮草,现在三皇子的人管着户部,想办法让户部成为我们的人。坐在末尾的一位中年男人说:恐怕很困难,户部尚书是三皇子的舅舅。太子说:洪先生误会孤的意思了,孤还小,我们可以慢慢图谋,反正父皇年轻,再活个二十年不在话下,孤何必做出头鸟,我们帮三皇子跟五皇子斗,让三皇子心甘情愿的出粮草,给我们养兵不是更好。徐将军笑着说:这个主意不错。首位的男人说:太子殿下,顾将军虽然交了兵权,臣觉得皇上还有可能会从新启用他。太子说:不可能,父皇一直忌惮顾将军,程先生想多了。程先生说:草民的意思是,皇上会想办法除了他,比如打仗不给粮草,或者,用其他方式除了他。太子说:第二种情况有可能,第一种不会,父皇很在乎名声,他不会背负这种骂名。

铁头回到家,看着屋子亮着的灯光,走进去,女人起身说:回来了。铁头说:娘子,妹子,你们先吃,我要照顾老武,他能不能活,就看今晚,我来跟你说一声,免得挂念。女人说:不吃了再走?铁头说:不了,我还要跟老武家说一下,姜老武在济德堂。余夫人说:哥,他家都是女人,你去不好,就让我陪兰香去吧!铁头说:也好,那我走了,说完转身离去。余夫人看着兰香说:走吧!说完我们回来跟孩子一起吃饭?女人说:也好,说完两个人相携向外走去。两人来到姜老武家院子里,里面还保持着白天的样子,看着里面亮着的灯光,走到门口,敲了敲说:有人在吗?两个女人正陪着两个女孩吃饭,一个女孩十岁左右,一个七岁左右。其中一个女人说:莹雪,一起去看看,说完两个人起身走到门口,问道:谁?余夫人说:我们是姜老武同僚的家眷,来通知你们,姜老武在济德堂药铺,不回来了,你们如果想看他,可以去,话带到,我们走了,说完转身离去。莹雪看向另外一个女人说:月爹,不是坏人,说着打开房门,看到转身离开的两位女人。莹雪跟月蝶说的:请留步。余夫人拉着兰香的胳膊,停下脚步看过去,问道:不知还有何事?月蝶走近两人说:不如去屋里坐坐?余夫人说:不必了,我们家里还有还孩子,告辞,说完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