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二章盛乐遇故人(1 / 2)
作品:《乱世之天之娇子》慕容棹挥起马鞭,宇文赛罕问道:“公子去往何处?”“忠人之事,不负慕容单于重托,去拜会拓跋猗卢!”金黄色的夕阳光洒满脚下土地,三匹马影子被拉的很长,慕容棹深情的望了望东方说道:“不久黎明觉醒,红日东出,天下苍生安享太平!”三匹马绝尘而去。
代国,都盛乐(今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和林格尔县)原为鲜卑索头部拓拔力微所建,后传位于拓拔猗卢,拓拔六修乃拓拔猗卢长子,累军功于右贤王,母亲为王妃,多次被派往军前相助并州刺史刘琨,代王更喜欢幼子拓拔比延,欲废长立幼。拓跋猗卢在盛乐筑城作为北都,把旧平城作为南都,又在灅水的北面建新平城,派拓跋六修镇守,总管南部地区事务,名义上拱卫京都,实为调离都城。辅相卫雄进言道:“世子可知代王此意?”拓拔六修嘿然点头道:“父王意欲废黜王妃,世子之位3拱手于幼弟!”“世子莫非坐以待毙?”
拓拔六修牙关紧咬,在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说道:“又当如何?”内心没有反叛父王的想法,只在自己身上找出不足,改变自己赢得父王的欢心,卫雄看四周仆人伺立,挥手退走仆人说道:“比延深得代王恩宠,去年四月会时,比延在会中打翻了圣水瓶,觋师为之动容,代王代子受过,此事若换成世子恐有亵渎神灵之过,难免有鞭笞之苦!比延不敬长兄,可谓兄弟之情水火不容,日后承袭爵位,不念手足之情,屠刀相向世子已无回天之力!”拓跋六修低头沉思,卫雄接着说道:“世子与并州刺史相交深厚,何不修书言明此事!”拓跋六修沉吟片刻,门外脚步声由远而近,在门口处轻轻说道:“世子辅相所言乃是至理之言,范班正为此事而来!”
卫雄没觉得意外,共同的利益才能让人走在一起,范班原为代王手下宠臣,几次随军出征与世子熟知,卫雄刻意拉拢,方才投入世子阵营。“世子时机不待,代王即废大妃,世子之位将不保,何不联合幽州刺史王浚,并州刺史刘琨,许以附庸朝廷为将共举兵盛乐!”拓跋六修忌惮的是二弟拓跋普根,手中掌握着代国一万精锐,屯兵盛乐城外,范班猜出拓跋六修的所虑坚定的说道:“世子不必多虑,我自有妙计对付中部大人!”拓跋六修闻言站起身说道:“一切就依先生,点兵攻盛乐!”拓跋六修官居右贤王,南部大人,手中有兵万余,虽兵不如二弟精良,气势如虹,拓跋六修心中安慰了许多,大纛旗迎风飘摆,急行军扑向盛乐。
细作刚报于代王,叛军已然到在城外,代王闻言大惊失色,看身旁只有几员小将,急忙问道:“何人出城迎敌?”初生牛犊不畏虎,还真走出一位施礼道:“千岁,末将不才出城会会世子!”“宇东,世子勇猛还需提防!”拓跋宇东带着一千兵出的城不足一柱香时刻大败而归。代王见状只得亲率文武出城,提马到在阵前,拓跋六修见父王怒发冲冠,挥舞马槊怒道:“无道昏王,我母亲无过,听信谗言废黜,却立无德妇人掌管后宫,奸佞横行,尔却偏听偏信,我欲重整朝纲,换清明之世!”拓跋猗卢叹口气说道:“既有弑君诛父之心,何必众多说辞!”
父子阵前大战,怎奈拓跋猗卢身老体衰,几个回合败回,带着大队人马往城里跑,拓跋六修岂肯放过父王,催动战马带兵追入城中。拓跋猗卢见状呼引城中卫队阻挡,自己则换上百姓衣服打算逃出盛乐投奔并州刺史。拓跋六修令人关闭城门四处搜查拓跋猗卢,百姓被驱赶到街上,有军兵喊叫道:“若有人说出前代王下落,代王重赏万金!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一妇人言道代王就在其家中躲藏,拓跋六修带人至妇人家中当场斩杀拓跋猗卢,拓跋六修如愿以偿的坐上代王之位。
拓跋普根派人索要财物,出兵之时范班许诺事成之后以万金相送,王位则是兄终弟及,范班用的也是权宜之计,主要是稳住拓跋普根不参与这场战争,待拓跋六修坐上代王之位再从长计议。拓跋六修对来人说道:“代国初定,人心未定,本王许诺之事定不食言,且容几日便可!”来人告退,回身报于拓跋普根,这明显的是食言之举,辅相严格说道:“以北部大人之权,代国精锐具在大人之手,岂能受此辱!”拓跋普根闻言点起人马杀入城中,以叛逆罪诛杀拓跋六修,欲坐代王,严格劝道:“大人,乱世之王如在刃上舞动,若想保全退为人臣,手握精兵强将,代国依然在大人之手。”为此拓跋普根推举拓跋郁律为王,自为辅臣。
朝代更替,轮番登场,到头来只是一场梦境。为名为利,物欲贪心,直落的身首异处断了富贵。刘琨与拓跋猗卢长有来往,经拓跋六修祸乱,不少臣工投靠于刘琨门下。慕容棹到在盛乐代王已是拓跋郁律,代国已然风平浪静,正想离开,街上一个黑衣人看似故意撞来慕容棹一下,怀中掉落一物,待黑衣人走后慕容棹方才看到遗落之物,弯腰捡起竟是一封挑战书,表皮写着‘挑战书慕容棹亲启。’慕容棹再找此人已然踪迹不见。展开只是简单写了几个字,‘五天后决战风陵渡!’落款楚若水,慕容棹对于这个名字不熟悉,因何约在风陵渡决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