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安满脸得意之色，她的计划天衣无缝。

姜沫想不断往上爬，她偏要这个人一辈子在泥泞里，挣扎无门。

所幸傅晟派去监视姜沫的那些人十分好骗，只需要一点利益，就能让他们给自己卖命。

被利用了还不自知。

季安的内心空前膨胀，心里对这种掌控他人的快感也愈发痴迷。

傅晟端坐在办公室里。

他将签好的文件递给一旁的张海清，漆黑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疲惫。

他揉了揉太阳穴，薄唇轻启，“张助理，这几天姜沫那边情况如何，我已经五天没有收到她的消息了。”

张海清立马恭敬地答复，“是我办事不力，我这就联系他们。”

“嗯，你先出去吧。”

傅晟打发走了张海清，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钢笔，想到姜沫，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复杂。

离开办公室后，张海清立刻拨通了电话。

“王二，我告诉过你们，要每天汇报姜沫的消息，你们要是敢偷懒，傅总随时都会换掉你们，看来你是把我的劝告当做了耳旁风。”

电话那头的王二脸上闪过一抹慌乱，他立刻灭掉烟头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，语气有些颤抖，“张哥，怪我记性不太好，一会儿我就把她的活动日程发到你手机里。”

“行了，傅总身边可不养闲人，你们不适合做这份工作，一会儿你把消息发给我后，就去财务把工资领了。”

张海清的语气听不出喜怒，长期在傅晟身边工作，他身上也有了几分傅晟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