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很轻，除本人之外，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听见。

但他恶毒的眼神却没有瞒过张启的眼睛。

瞧着许大茂的目光，张启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许大茂做的。

这让他有些欣喜。

虽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，但事情的发展却比他想象当中的要好。

他一开始就想着一石二鸟，利用许大茂来对付王副主任。

所以才特意设计了许大茂认为他和李副厂长、王副主任的关系都非常好，为免自己倒台，他许大茂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拉一个人下马。

不过在张启的想象当中，这并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事情。

他都已经想好下一步怎么样煽风点火。

没想到还没有等到他出手，一切就已经结束了，而且完成的还这么好。

利用厂里所有人的手推王副主任下马，匿名信也是许大茂写的，从始至终这件事情就和他张启无关，没有人会想到他的身上。

张启看着李副厂长，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，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。

李副厂长看懂了，明白这一次的确是张启的算计。

他有些心惊这个人的心计。

仅仅只是一封信，就打了王副主任一个措手不及，让他完全来不及反应就被摘下乌纱帽。

要是再让他知道，这封信也不是出自张启的手，那对方的眼神不知道该有多精彩。

最后，李副厂长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对张启的承诺，站了出来。

众人见到他，声音慢慢的小下来，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。

李副厂长盯着副主任，估计这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到自己是的怎么样失败的。

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？

“王大治，虽然我相信你的清白，但是这么多人站出来指证，你不能不管不问，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