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时候在国外出差。”

他没问沈晚瓷她发烧是什么时候的事,因为他都记得。

当时他就让陈栩去定机票了,但毕竟是在国外,就算是马不停蹄,回来也要十几二十个小时。

沈晚瓷冷笑着拆穿他:“是在国外出差,还是在陪简唯宁?”

当时她在医院打点滴,没有病房了,只能坐在输液大厅冰冷的凳子上,上个洗手间都还要自己举着瓶子,要多凄惨有多凄惨。

偏偏她隔壁坐着的是对新婚小夫妻,感情好的蜜里调油,更衬得她形单影只。

输液大厅里有电视,在放新闻。

她的丈夫和他的初恋女友一同出现在了电视的屏幕里,虽然简唯宁站得有些远,而且还只是个侧脸,但她也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
薄荆舟皱眉:“我都没看见她,而且我去的地方和她根本不是同一个国家。”

他一脸坦然,一点撒谎的迹象都没有。

如果不是在新闻上看见了两人同框的画面,沈晚瓷就要相信他了。

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就算你承认是去陪她了,我也不会说什么,”沈晚瓷面露鄙夷,“但你居然敢做不敢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