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后看见邹巡绕着他走。”

柳沉鱼:“为什么。”

秦淮瑾眸色渐深,“我们以前打交道少,今天才发现这人冲动易怒,今天你三番两次落他面子,

当着这么多人,他没办法计较什么,但是单独对上,你不是他的对手,最好就是离他远点儿。”

原来是担心她啊。

“担心我啊,”柳沉鱼抿唇微笑,“放心吧,我记下了,你也得注意点儿,跟他尽量少共事。”

秦淮瑾:“怎么说?”

柳沉鱼指了指脑子,“他那个人一看就脑子发轴,平常肯定没少得罪人,这样的人没遇上事儿的时候还好,真遇上事儿,他的罪过的人肯定不会放过。”

就看他今天话都没有问明白,三言两语就被刘晓慧撺掇着来找一个团长的麻烦。

这人能是什么明白人?

家属的事儿,上升到两个男人,意义就变了,居然还用身上的军装说事儿,这已经不是脑子不好的问题了。

这样的人千万得离得远远的,谁知道他出任务的时候,会不会脑子一抽,干出什么惊天动地,让人追悔莫及的事儿。

秦淮瑾点头,确实是这么个道理,“别看你没上过学,大道理倒是会得不少。”

柳沉鱼挑眉,这是在试探她?

“没上过学照样会做人,这是人趋利避害的天性。”

秦淮瑾点了点头,他确实说不过柳沉鱼。

她怎么说都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