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慕拢了拢鬓发，那不经意间，总是带着点女人的味道。

抬起头，她素面朝天，确实是眉清目秀，唇红齿白。

秦云不禁暗自叹息，几千年后那些爱豆，那些奶油小生，也比不过他李慕吧？

李慕的大眼忽然一震，惊呼道：“秦…小布？”

秦云一笑：“对是朕，秦小布只是朕的化名而已。看来那日诗会，你也在？”

李慕心中打翻了五味瓶，比顾春棠等人第一眼见到秦云还要复杂。

“回陛下，罪民那日的确在平湖，看见了您斗酒诗百篇的旷世一幕。”

说完她又低下了头，似乎见不得人似的。

秦云没在意，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