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我怎么听到磨东西的声音?鄂公子不会有危险吧?”

墨归没回答阿泗这个问题,只问道:“他好看,还是我好看?”

阿泗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,他家爷怎么会问出这样庸俗的问题来?

惊讶间,他又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事情,惊恐道:

“爷,你衣裳……熏香料了?”

说着,他还抬手摸了一把爷的脸:“你不仅熏香料,还用了玉容脂!您,您是不是被人夺舍了?”

“夺你妹!”

墨归一巴掌呼在阿泗脸上,他就是心里有些不踏实!

总觉着鄂君颜身上好像背负着什么,若他没有那些负担,也许与昭昭走到一起的人未必是自己!

阿泗被爷骂了一句,心里很委屈,“爷,你要当驸马的人了,不能总想夺这个妹,夺那个妹的,这样不好!”

本就烦躁的墨归立即飞过来一个眼刀,吓得阿泗瞬间捂住了嘴巴。

万众瞩目下,第三场棋局开始了。

鄂君颜下棋速度十分的快,好像没有经历思考,对手下一子,他就跟上一子,眨眼间已经落下了十几步棋。

他下得如此之快,让观棋之人心中都没了底。

角落里的汕王挑了一下眉头,对身边的幕僚道:

“这小子也不必如此听话,至少像前面两人一样,输得慢一些!”

可幕僚看着看着,又觉得有些不对劲,对汕王道:

“王爷,十三爷看着好像是胡乱落子,可属下怎么觉着,对方好像被他牵着鼻子走?”

萧环山“嘶”了一声,发现鄂君颜的确占据着主导地位,让对方一直跟着他的节奏在下棋!

莫非他敢阳奉阴违,不听他的安排?

输掉此局是他与西秦郡主的交易,他只有靠此法才能挽回在父皇心里的地位,鄂君颜绝不能赢!

萧环山满眼阴鸷地对幕僚道:

“想办法给他点提示,让他莫要蹬鼻子上脸!敢不听本王的指挥,本王定会把他送回他那个最惧怕的狼窝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