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,为何会走到这等境地!!

当初姚静婉嫁给秦嘉言,反对的最厉害的,便是老太太。

她是女子,自然懂。

静仪因静婉被掳,静婉却嫁给自己的姐夫,让静仪该怎么办?

但府中大事不容她做主,便是哭瞎眼睛,也改变不了事实。

“谁稀罕与她做姐妹?她生来端庄贤惠,而我性子跳脱,从小就被斥责被对比。有她在,父亲永远看不到我,永远都要被她压一头,凭什么!!”

“别以为她给点小恩小惠我就该感恩戴德,只有她死了,这府中没了她,我才能能被父亲器重!”

“父亲给她定的亲事,是名门望族。给我的呢?却是酸秀才!还是个已经成过一次婚的酸秀才!”

“我比她到底差哪儿?凭什么她可以锦衣玉食的过少奶奶生活,而我却要嫁给酸秀才。还是个孤儿,爹娘,你们偏心!”姚静婉一股脑说出不甘。

老太太指着她,气得眼睛发黑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“姚家日渐衰败,联姻势在必得。”

“秦家规矩繁多,你最不耐烦学。你姐姐性子安静,素来端庄,她进秦家,过得更自在。”

“你自己这些年在秦家,到底过的好不好,到底适不适合你,你心里没数吗?”

这些年,秦嘉言在外也曾拈花惹草。

只不过她仗着自己泼辣的性子,一个女人也没敢进门。

就为此,老太太还因此怨上她。将男人管的太严,府上子嗣单薄,只得秦闻檀一个嫡子。

姚静婉面色微僵,秦嘉言心悦她,但也顶不住秦家规矩重。

秦老太太惯会拿捏儿媳妇,她见了都怕。

“至于你说的酸秀才……”老太太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
“他是命不好,早早成了孤儿,吃百家饭长大。但他年纪轻轻中秀才,且因着运气不好,中间耽误好几回。依旧早早中了秀才……更能说明他天赋极好。”

“我与你爹亲自打探过,那位公子品性极佳,是个顶好的人。”

“你若是嫁过去,带着我给你的嫁妆,上头又没婆母,相公又是个好相处的性子,怎会吃苦?”

“未免你多心,这些年我从未对你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