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不可能活着来我面前展示你的善良和天真。

你明白么，戈登，在哥谭这座城里，只有像你这种权贵的后代，才有资格去选择成为一个好人。

因为权贵的后代即便善良也还能活得不错，可哥谭的底层人若是善良，那就只能被吃干抹净！

你一直都在用你的视角去看哥谭，可你知道我眼中的哥谭是什么样的么？”

唐顿轻轻推动戈登的脑袋，让戈登的视线看向远方。

同时，唐顿抬起手，朝哥谭最高的建筑物指了过去。

那座建筑叫做韦恩塔，唐顿则指着韦恩塔对戈登说道。

“我看见一群狮子冷漠的巡视着他的领地，无数鬣狗则簇拥在狮子身旁，无情的分食着草原上的牛羊。

但这片草原上的牛羊从来都不见少，因为狮子和鬣狗们推出了你这样的榜样！

作为狮子的儿子，你以羊的身份活的津津有味，甚至把自己的选择视为一种牺牲，说不定还会偶尔的自我感动。

可你想想，无论哪一个时代，领导世界的都不会是真善美。

但真善美却是每一个时代的标榜！

你以为这是巧合么？

这只是每一个时代的狮子们共同的选择罢了！”

说到这里，唐顿松开戈登，接着朝远方那群听的入神的警察们招了招手。

“别他妈只知道听，你们有谁揣烟了，滚过来给我点一根！”

“我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