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知道,我只是一个宫女,能让太医伺候一回,全凭太子爷恩典。”

宁珊月这才将她的手缓缓放下:“那好吧,我还以为他动手打你了。若是真的,我必会......”

算了,她如今才是泥菩萨过河,谁都保不住的人。

宁珊月又看了看她背后:“你手受伤了,怎么还来这酒楼学厨艺?快回去吧,先养伤。”

栗妙龄笑着:“不了,太子爷想吃我做的东西,我便来学。

爷待我也算好,我不能让太子爷失望。

这几年在东宫能过得不错,全凭太子爷一心照拂,给了我一处遮风避雨的地方。”

宁珊月摸了摸她的手臂,神色里有些酸楚:

“宫宴那日,太子被下了药,那药实在是有些猛,你也算是受苦了。”

宁家的那些药,她从小就听过。被药之人,能来来回回将人折腾个半死,不休不止。

栗妙龄从小娇养,跟她到处跑的样子还真不一样。

那日她也不是看着裴昀去死,中途栗妙龄冲了出来又发生了一件事,是栗妙龄自己顶了上去。

栗妙龄说,做朋友得讲义气,不想看见宁珊月一生被困在宫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