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也只会忍耐一个月,等秦郁楼的父亲调离帝京去北境任职,她便自由了。

她不信裴昀还能去北境的家中,看她与秦郁楼的床笫之事。

可是这么大的事情,裴昀真的会这么算了吗?

裴昀漆黑深邃的眼神定在她身上,看着她凝白的玉颈:“方才你咬了孤,孤现在要咬回来。”

宁珊月将手臂递了过去:“咬吧。”

裴昀一手打开她的手臂:“孤才不会碰这些粗糙的地方。”

他慵懒的眼神看向她那樱红色,柔软蜜甜的唇,俯身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