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休道:“大人说,情不知何时所起,却早已一往情深,所以愿意将自己的心与身躯拿给公主撒气。

虽与公主七年青春无法相比,但已经是心的所有了。

虽无明言,但陪伴是真,婚姻是真,血脉是真,相处的喜怒皆是真。

大人最后托属下问一句,公主可愿意原谅他了吗?”

拓跋朔兰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一般,看着那黑色充满不祥的棺木,喃喃的道:

“我早就原谅他了,我只是没自信跟他过一辈子罢了。

我们看起来,是那样的不合适。”

那黑色的棺木,沉重的安放在板车上,没有一丝动静。

拓跋朔兰一双赤红双目朦胧着,她还是不甘心的跳上那板车:

“来人,开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