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走上前来,看见鹤兰因浑身的疹子,眉心不由得拧了一下:

“还真是娇弱,住在牛圈里不过几日就成这个样子了,活该。”

她看着辞归:“别嚎了,一点红疹罢了,你以为本公主会可怜他半分吗?

赶紧治,治好了赶紧离开匈奴!”

辞归张着嘴,想要解释,但是见着公主手上拿着鞭子,瞧着很是生气的样子,他为了自己的小命,选择了将嘴闭上。

就在拓跋朔兰转身离开床边时,鹤兰因伸手抓住了她的红色裙摆:“朔兰,你为何不愿见我,不肯听我的解释?”

拓跋朔兰背对着他:“放手。”

鹤兰因手指死死攥着她的裙摆:“我从未将鹤羽长裙给一个青楼女子穿过。”

拓跋朔兰耳朵被刺得生疼,拔出腰间的匕首对准了鹤兰因的手背:

“我警告过你,别再提从前的事情了。

鹤兰因,你赶紧放手,要不然我将你手腕给削下来。”

鹤兰因毫无松手的打算,情绪有了几分起伏,手指攥得更紧了:

“你为何不肯信我,我将鹤羽长裙已经带至匈奴,就在赫连尧的帐篷里,是用一只红木箱子装起来的。”

拓跋朔兰恍然大悟,手里的匕首紧了紧,寒声道:

“好啊鹤兰因,你竟敢在我匈奴草原玩儿起你的权谋心计了。

你是故意引我过去的,你根本没中毒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