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将头挨在那坟头上,眼角的水痕斜斜坠落下来,湿了半张面颊:

“其实没有鹤羽长裙那件事,我心底也是不开心的。

我想要的爱,鹤兰因给不了我,因为他心里装着其他人。”

她将眼睛看向了墓碑上的字,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过墓碑上的名字:

“我想要的爱,是阿兄从前对我的那个样子,关心与爱护,都是一眼即见的霸道,不用琢磨不用靠猜测。”

这四年里,拓跋朔兰时常会来匈奴历代单于陵墓山看望他的阿兄。

但若是带了酒来,坐在坟头说话时,便是内心格外扛不住的时候。

这样的时候只有三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