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媚怜眼前发黑起来,呼吸骤停,就在快要断气的时候,鹤兰因忽的松开了手。

苏媚怜一下子坐在了地上,大口的呼吸着:

“我以为我们相识一年,你对我是有些微末情意的。

没想到啊鹤兰因,你这个人,天生绝情。

怪不得时常将那匈奴公主折磨得痛苦卑微,你这副样子,谁都以为你最深情最温和,是难得的翩翩公子。

可是只有我跟那公主知道,若即若离,飘忽不定,冷情寡性是被你玩儿明白了的!”

鹤兰因的温柔,是真的时常给女子一种错觉,以为他的温柔是深情款款的表达,却不知,他这个人的心,没人知道藏在哪里。

鹤兰因垂眸看着地上的女子,居高临下,语气强势:

“你错在,不该折辱她。一会儿,准备好上路吧。”

鹤兰因明白,那匈奴王族的婚服穿在了一个青楼女子身上,她是位高权重的长公主,性格刚硬,怎能咽得下这口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