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前,自己的阿兄就是这么把伏元珍带回匈奴王庭的,起初自己的阿兄也是跟嫂嫂说,伏元珍只是个棋子罢了。

可哪里晓得,这棋子不到一个月就爬了匈奴单于的床,成了妾室。

她只觉男人说起谎话来,都是用的差不多的套路。

鹤兰因坐在她的床边:“不信就不信吧,我搬到兰园来住,可好?”

拓跋朔兰将头撇了不去:“不好。”

鹤兰因: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
鹤兰因当日便安排管家将自己的衣物搬来了兰园,当晚就住在了兰园里。

只不过没跟她睡一起,她伤势过重,不能触碰到她半分,鹤兰因便在屋子里的软榻上睡了一晚。

可是从这一夜起,拓跋朔兰却睡不安心了,她觉得自己是丑陋的,是残缺的。

鹤兰因日日早晨前去上朝时,都会悄悄走到她床边,掀开她衣衫看看她的伤口,确定没有发红才安心出府的。

拓跋朔兰日日装睡,不敢睁着眼睛面对他。

小半月过去,那入府的苏媚怜倒是有些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