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皇上明明就是信了臣妾与鹤大人有什么,如果没信,何必忍那么久不说话。”

芝兰与花吟战战兢兢的站在殿门下,芝兰试探道:“要不给皇上开开门吧,奴婢们还是想看见明日的太阳。”

江云娆转身就回了寝殿,命人给自己洗漱完毕后,躺下便睡着了。

直到次日一大早,她问:“皇上昨日就这么走了?”

花吟挠了挠头:

“皇上在殿外站了一会儿,他倒是想进来,可最后没敢进来。

皇上站在殿门外小声的骂了几句,便甩了衣袖离开了。”

接连三日,江云娆都不曾理他。裴琰遇事喜欢自己先琢磨,这本没有错。

可是她二人不是君臣,这里也不是朝堂,何必去不停的琢磨对方呢?

若将来被有心之人挑拨,依旧会很容易,她与裴琰想要长久的走下去,也是不可能的。

兵书里就写过,三十六计,唯有离间计最毒。

裴琰日日走到禧云宫殿外,背着手又离开,心底窝火却又不敢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