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府那么大,还有密室,何必选藏书楼?”

裴琰听见她直言“偷情”二字,说得自然又直接,耳朵刺痛起来。

再抬眼一眼,有人在自己微微喘气,他语声稍缓:“你还生起气来了?”

江云娆的确是生气了,扶着自己的肚子,胸口起伏剧烈了起来:

“怎么不能生气?皇上压一个事情,能在心底压这么久,宁愿在心底结心结,也不愿意挑明出来直言,臣妾也很失望。

皇上是不是还想问,为什么当初不敢挑开说出来?

臣妾也可以回答皇上,因为当初的皇上并不是真正的喜爱臣妾,顶多算是有点兴趣,

倘若是在当初将真相挑开,皇上不会有半点信任,只怕臣妾的坟头草都已经有皇上这么高了,所以臣妾不敢说;

皇上是不是又要问,为何今日又敢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