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自己现在与禹王打得不可开交,他是不可能再与江云娆有什么过深的接触的,以免再次害了她。

鹤兰因语声平缓,眉眼深深的看着她:

“云娆,你真是个大气又明媚的女子,恐怕皇上这一点都赶不上你。

如此坦然直面,将如今的人生过得如此畅快舒适,也令我刮目相看。”

江云娆放下酒杯:

“我心底有他,一直都有。也哭过,崩溃过,失落过。

可日子就久了就会明白,我要将自己的日子好好过下去。

我的以后还会越来越好,我对自己有这个信心。过去的人与事,放在心里就好。”

鹤兰因不再询问她的伤心事,转了话锋道:

“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是禹王手底下的猛将,来日皇上撤藩令下至北境,要清算禹王之时,你弟弟逃不掉。”

江云娆乌眸沉了沉:

“云舟这件事,我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