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苦笑一声:“皇上倒也不用做出那样的表情,臣妾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。”

裴琰沉默着,这时候上去安慰,怕是显得有些令人嫌了。

可是他心中此刻却绞痛起来,江云娆的平静像是一颗巨石投入深海,腾起巨浪来。

有时候一个人越是平静,便越是说明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。

他半晌才问出一句:“你是不是很恨朕?”

江云娆鼻尖一股浓酸缠绕,声色颤抖的道:“我恨我自己。”

裴琰这时才觉得,他跟江云娆之间,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