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昭怜厌弃的翻了翻眼睛:

“奴才就是狗,我用她是看得起她。死了便死了,用她的贱命送你去冷宫,我心底畅快的紧。”

江云娆眉眼稍冷,穿着一身寝衣走到了烤火炉前,闲散的烤着火:

“不过啊,我还是有些不明白。我从未得罪过你,你为何屡次与我作对?

上次在凤仪宫我摔倒那件事,是你悄悄勾了我的脚我才摔倒的。”

许昭怜提起这件事就来气,她语气急促起来:

“后宫里的嫔妃相互看不惯,理由还不够简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