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宫里做什么,你想说什么?母亲,妄议天家事,可是重罪。

再者,我去北境要做什么,这是在婚前秦郁楼就答应过我的,我去了北境想做什么做什么,秦家不得阻挠我半分。”

宁珊月之前好声好气,但并不代表她可忍气吞声。

到底也是宁家出来的女儿,身上多少有些硬气,又于深宫历练一番,那身上算是个有棱角的。

秦家二房三方都默默看着,不敢插嘴。

周氏是出了名的严厉强势,这还是头一回与晚辈如此激烈的对峙起来,场面可谓是好看。

可宁珊月什么身份,他们自是清楚,这时候还是别说一句话的好。

周氏也是看不惯宁珊月许久了,自己的儿子想来是个乖顺的。

自从娶了她,秦郁楼就有了维护她之心,周氏便心有不满了起来。

秦郁楼拉着宁珊月:“好了娘子,我母亲她年纪大了,你别气她了。

不就是个操持宫宴的活儿吗,累人不讨好,就是去给皇家当奴才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

宁珊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,一手甩开了秦郁楼的手:“何必?

我去了北境,那可是理藩院郎中的职位,官至五品,与地方知州知府官职平起平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