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这路人马离去后,屋子里一瞬间就空荡荡了起来。

江云娆拖着湿漉漉的身体,浑身被冻得微微发抖,手里还提着一桶热水,进了屋子一看:

“这个花吟,方才我回来的时候就没人,怎么现在还没人啊,地上的饭菜也没收拾,这丫头,该说说了。”

她将热水往桶子里一倒,累得很,浑身也冷得不得了。连忙洗起了热水澡,舒服得嘞。

突然,门外有了些响动,江云娆就知道,花吟那丫头在外边堆雪人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