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太后从凤椅上站了起来:“皇帝,你......赵玉魁年事已高,就逐出宫外去罢了吧。”

裴琰端着茶盏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小口:

“母后,娴婉仪到底哪里惹着您了,还是您在为自己侄女赵舒盈出气?”

他神色淡淡,却心中毫无耐心,将这层窗户纸终于捅破。

赵太后激动了起来:

“皇帝凭什么如此说哀家,那书信的另一头不也连着哀家的亲生儿子吗,哀家何必让你两兄弟闹得不愉快?”

裴琰将茶盏放在手肘旁的桌子上,用力过猛,茶水晃荡了出来:

“入梧桐宫训话,抄写佛经,临摹字迹,你们都当朕是傻子吗?”

赵太后泪眼朦胧的看着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