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冷白的俊容因愠色而变得微微发红,将宣纸与书信给了他:

“娴婉仪与禹王还有所瓜葛,朕本来是不相信的,但这字迹,朕亲自比对了数次,的确找不出来该信任她的地方。”

鹤兰因将书信与宣纸拿了过去,紧锁眉头的对比着,就连鹤兰因都沉默了。

他抿了抿唇:“微臣也是男子,知道皇上在气什么,所以皇上是将人给赶走了对吗?”

裴琰眸眶猩红起来,声量又大了几分:“朕何曾赶过她?”

鹤兰因立在御案一边,眼露担忧:

“皇上,北境路途遥远,女子上路多有艰险,只怕根本不会抵达北境就......况且禹王也不一定会待......”

裴琰微瞪着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