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希望我的孩子生下来以后,能多些快乐与自由,而不是终日在困于深宫。”

李慕华心底着急起来,这江云娆的变化她是一早就感觉出来的,

就是从她要死要活跟那个书生私奔后,然后又回来,人就变了。

人虽然变聪明了不少,可老是说一些悖逆之言,根本不像是学习了多年三从四德的女子该说出来的话。

“又在胡诌,赶紧去跟皇上说,这避子汤怎能一直喝呢?”

“皇后娘娘就快要生了,此刻去在皇上面前告上一状,一来会显得我恃宠而骄,连皇后都敢告;

二来皇后娘娘她怀有皇上如今唯一的龙嗣,阿娘怎会觉得皇上会重罚皇后?

若是皇后没被重罚,那我这状也白告了,皇后啥事儿没有,将来苦的还是我自己。”

李慕华叹道:“看来这后宫与宅院大多都是相通的,

之前有个小妾一心想生个孩子傍身,但你阿娘瞧着她是个不安分的主儿,所以就给了避子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