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影是有些孤寂的,虽然坐在天下之尊的位置上,却在十五这一日被总祖宗的规矩锁着,在哪张床上睡觉都已经是被定好的。

高台是他的骄傲,也是他的枷锁。

江云娆鲜少主动的送了他一次,将人送到瑶华殿外,看着人上了御辇走远才自己回的寝殿。

与此同时,她与旁的嫔妃的禁足令也撤了,月钱也恢复了。

芝兰与花吟都在跟她说着恭喜,她只是将那副珍贵的麻将收了起来。

却不知道为何江云娆自己心有不安,也不知道是为何不安。

江云娆不知道的是,起初这一切并不曾这般顺利,是裴琰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忤逆赵太后,还是为的一个妃子。

那日在太后寿康宫那件事江云娆是不知道的,可是在宁如鸢的心里却结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疙瘩。